趁着没人注意，萧芸芸悄悄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喝这么多……没关系吗？”小男孩闪烁着充满了童真无辜的眼睛，拉了拉萧芸芸的衣摆：“姐姐。”

说起来，他发现自己喜欢萧芸芸，和这个通讯软件有着离不开的关系。许佑宁是卧底这件事，陆薄言之所以一直瞒着苏简安，就是担心她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。

穆司爵站在花洒下，闭着眼睛任由冰冷的水当头浇下来。“我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点了点沈越川的额头，“我还知道你是最坏的那一个！”

他还是和以前一样，白天大半的时间在忙公司的事情，下午或者晚上处理其他事情，并没有多余的事情想太多其他的。又说了几句别的，随后，陆薄言挂断电话，转头就看见苏简安站在书房门外。

最后那句话，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许佑宁笑出声来：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
萧芸芸抿了口青梅酒，拍了拍秦韩的肩：“少年，你想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很坦然：“你和夏米莉去酒店的第二天啊。”顿了顿，又接着说，“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，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收到照片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，那天晚上你还是洗了澡才回来的！”